高瑞夫追星成魔的根本原因是对精神物质家庭生活的不如意,于是把巨星阿利安当成以上不满因素的发泄出口和精神支柱,为了偶像殴打他人,时时探究骚扰偶像的工作生活是一种不正常心理,他对阿利安的狂热得不到回应后的控诉倒像是对无法过上内心渴望的偶像拥有的满足感生活的崩溃,对他人时刻的窥探模仿是因为改变不了命运的可怜的底层人. 他认为自己的努力行为成就了偶像是成年人不应该的不清醒和自大,最终给社会和公众带来了危害,给偶像造成了恶劣影响,而他的死亡也只是给偶像留下了厌恶又同情的不堪回忆和群众的斥责及一闪即逝的遗忘如果说上部停留在对疾病本身的探讨和阐释,下部便以宗教为注脚,上帝与爱人的类比成为疾病的一体两面(上帝抛弃天使和人类,爱人抛弃疾病. 从爱情谈及宗教(或曰反之),天使成为传播中介,千禧年后的混沌成为“重建”世界秩序的契机,而更为重要的则是对人类关系(个体/群体)的修复,当作为先知的凡人将私爱升华至博爱,选择尘世疾病和痛苦,选择成为“感受”的载体,选择成为“世界公民”,宗教学(或被戏谑地称为天使学)意义对人类来说还剩下多少——或许比“上帝已死”的论断更觉残冷,但是“疾病带走了我们很多人,. 世界只会向前发展,我们都将成为公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