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便端着慢毒茶水给薛母送过去了,下人说,“薛夫人您尝尝越王台这边江水煮的茶,和京城里有没有不同?”
薛夫人不设防,端起茶便将慢毒茶水饮了,饮后说道:“比京中的水多些苦涩。但也还可以的。可能是吃不惯外面的茶水吧。”
蒋怀州用力挣了挣侍卫按在肩头的手,“傅景桁,你做事这么绝的!”
傅景桁轻声道:“所以你要努力,别让伯母毒发身亡。朕三日后约了老文在漓山山麓假意求和。给你三天。朕去‘求和’那天,就要彻底拿下他!”
“知道了。”蒋怀州应下了。
“那么祝咱们合作愉快。”傅景桁说着摆手叫属下松开了蒋怀州,又吩咐随行太医道:“给公子裹伤,一会儿家宴,别叫伯母和云偲看出受伤,让妻子母亲担心。”
蒋怀州坐在椅上,叫太医裹伤,不声张的,外面云偲都没发现端倪。
傅景桁这边事情算结了,他没有再继续耽搁,起身步至院中,见文瑾正靠着门畔立着,和吴信针尖麦芒,正挺着身板不知和吴信较什么劲儿,他轻声道:“吴信,朕说过多次,朕没有发话前,她仍是朕的皇后,你不能欺侮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