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顿进门时,芮奇正埋首使用电脑,他抬起头来,显然感到需要自我解释一番。“我在帮妈查些她需要的参考资料。”他说。
“你自己的功课呢?”
“做完了,爸,全做完了。”
“很好,看看这玩意。”他对芮奇扬了扬手中的晶片,才将它插进微投影机。
芮奇瞥了一眼凭空呈现眼前的新闻,便说:“是的,我晓得。”
“你晓得?”
“当然,我通常都很留意达尔的时事。你也知道,故乡就是故乡。”
“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我并不惊讶。你呢?其他川陀人都把达尔视为粪土,达尔人为何不该赞同久瑞南的观点?”
“你也赞同他们吗?”
“这——”芮奇面孔扭曲,显得若有所思,“我必须承认,他有些话很合我的胃口。他说他希望人人平等,这有什么不对?”
“完全正确——只要他是真心的,只要他有诚意,只要他并非用这些话骗取选票。”
“很有道理,爸,可是大多数达尔人也许会想:又有什么好损失的呢?我们现在就得不到平等,虽然法律并不是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