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我又何苦那么绝情?”
“来人啊!”
老妪长叹了一声,目光中闪过了悔恨之色。
曾经的人生,她错过了太多,最终却是一无所获,她其实已经对宗门的教义,有了怀疑。
“圣主!”
上千的绝美少女,顿时纷纷汇聚而来,一个个恭敬的跪在这老妪的面前。
太上圣地虽然衰落,可这毕竟也是一个地级圣地。
而自古以来,这个宗门之中,都是只收纳天资超凡的绝美少女的。
“你们听着,大道无常,非人力可以强行追求!”
“说什么太上忘情,那也不过是后人的臆测,未必是圣人的本意啊!”
微微沉吟之后,这老妪还是将自己心中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她不希望自己的门人,如同是她这样,悲苦一生!
至于她口中的圣人,则是真正的圣人。
那样的存在,只会出现在远古传说之中,不像是如今遍地都是的圣人,其实只是圣人境界的人而已。
“圣主……”
场中顿时一阵哗然,这与众人从小就受到的教育,可就是完全的不同了。
许多人都是不敢置信的看着老妪,无法想象素来严厉的她,竟是会说出如此离经叛道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