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武铎有了如此的前车之鉴,绝对不会选择要求这样的人留下。哪怕是不会武功的孙友祥,苏旭这些人,用处比所谓的高手要大得多。
“齐笙可以算是高手。”顾长明才算是开口了,“他是我的师兄,而且这些年心无旁骛,比我练功要勤快的多。”
“他还心无旁骛,一心钻研怎么算计你和你师父的人,心术不正,我是不觉得他能比你厉害的。”戴果子才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所谓看到的都是他表现出来的,他为了你爹东奔西走的,哪里还有练功的心思。”
“就是,我也瞧着小顾的武功要更菁纯些。”戴绵山立时附和自家儿子,“小顾练的是正派武功,心术不正之人多少要欠缺些的。”
“父亲当年没有亲自教授我武功,如今想来并非是他在朝中太忙,分身无术。”顾长明该想的已经都想到了,父亲多半是早早算计到有这样父子争锋相对的一天,若是学了同样的武功,那么软肋弱点也都明摆在那里。
如今,齐笙归顺在顾武铎的身边,而顾长明与齐笙是师出同门,相当于顾武铎知晓这一门的弱点,而顾长明对父亲武功的深浅依然是一知半解。
这一盘棋,顾武铎实在下得太大,十多年甚至更长久的铺就出这样一个九霄鼓。
小凤凰似乎与他心有灵犀,同时吟诵起来:“一击鼓,草木生。二击鼓,忆空白。三击鼓,往昔伤。四击鼓,歌笙逝。五击鼓,求上苍。六击鼓,明心事。七击鼓,暗生光。八击鼓,路望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