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佩柯先生点了点头,没有多余的言语 很顺从地从桌上取走属于他的那一片吐司,径直走回房间。
行走时,没有发出任何脚步声。
时宜瞥了一眼,看见他在久不上腊而显得阴沉的木地板上的光裸赤足。
快走上旋转楼梯时,瘦削的青年站在第一阶楼梯上,侧过大半个身子,目光没有明确的方向性,正对着他背后,坐在厨房里的时宜却能明确知道他是在朝着自己。
“你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嗓音微微的生涩,仿佛问的不是普普通通一句询问,而是关乎一生的最重大的抉择,或别的什么人生哲学。
应该说……这就是逻辑缜密,洞察力和敏锐度爆表的悬疑故事小说家么?
时宜咀嚼吐司的动作稍有一愣。
从早上到现在,她的确一直在这栋有些历史的别墅里寻找蛛丝马迹,虽然别墅里的一切对她,对这具身体而言都应该再熟悉不过,但莫名其妙的疏离感却从头至尾笼罩其中。
倒不是陌生。
这是一种……明明看得见摸得着,却仿佛灵魂被抽起来抛到空中,所有的一切都是从高处往下俯视的第三人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