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门前,她在江雁声书房里翻翻找找,终于翻出了一支新的钢笔,也没有包装,就随意找了个袋子拎着就出了门。
叶华清家就在临大附近,挨着临大后门老街,是一幢带院子的二层小楼。
他一直和妻子两个人住在这里。
叶华清有一个儿子,在国外搞艺术,听同门的师兄们说,叶华清对这个儿子寄予厚望。
本来打算将他往金融和学术方面培养,以后也继承他的衣钵,就在临大当一名老师,或是在金融界能有建树。
但事与愿违,后来他儿子最终选择艺术,选的儿媳妇也是一个外国人,叶华清更是失望,也就彻底由他去了。
所以裴歌才勉强有点儿理解为什么叶华清会对手下的徒弟如此严格。
她到的时候才刚过十点。
裴歌站在门口环顾了一圈,客厅茶几上还有冒着热气的茶,她皱眉看着师母:“师母,老师呢?”
师母是个年过五十且十分慈祥的老太太,她朝茶几上的剩茶递了一道眼光,“你老师送客去了,估计得半小时才能回来。”
这裴歌不奇怪,叶华清手底下门生众多,不要说逢年过节了,就是平常时日里来拜访的人都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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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帮着师母一起收拾茶杯,后者见她手指上还贴着创可贴,连忙制止:“你手都受伤了,快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