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僵尸蛊!闭气!快跑!”
宇哲大喝一声,转身就跑了,连他都搞不定,我也不敢怠慢,急忙抓起褚潮汐向门外跑去。
我们都不约而同地,一边跑一边用力向外咳痰,从肺里呼出的每一口褐气,都变成了一摊僵尸虫。
我用力擤着鼻子,每一把鼻涕都是褐色的粘痰,眨眼间,又变成了密密麻麻的虫子。
我们跟着宇哲,一直跑到了小区的花坛里。
好在大爷爷腿脚不便,没有及时追来,我们大口大口往外呼出褐气!
这回我们长了记性,没有再用火焚烧,而是把咳出的虫子,都用土埋了起来。
我不禁好奇道:“我见过的僵尸蛊不是这样的啊?”
“这种比较少见,俗名叫游蚓翻,根据落在身体部位的不同,共有七十二种变化,每一种都能叫人痛不欲生!”
宇哲一边说着一边抓着喉咙,我看到他的脖子肿了起来,好像得了粗脖颈一样!
“宇哲你脖子砸了?”我使劲儿挠着头问道,“你是不是中招了?”
“啊!复生!你脑袋上怎么都是瘌痢啊!”褚潮汐挠着胳膊,一脸担忧地看着我,“你痛不痛啊?”
我摸了摸脑袋,上面莫名多出了一个个小包,她不问还好,现在是又疼又痒。
我用力按压着小包,还能听到嘎吱嘎吱的响声,就好像头皮里面有虫子在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