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她这么认真地说了一段话,他压根没仔细听,而是双手撑在身后,眯着眼打量着远处的李畅、左顾他们:“你们人类游泳的姿势真难看。”
戚长璇:“……”
有本事你展示一下真正的技术啊。
他裸露的上半身身材很好,戚长璇不好意思盯着他看,但注意力还是被他胸口的旧伤吸引。
她指了指问道:“你这伤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自愈能力很强的吗?”
那日教训那个小混混,他受了点很轻的擦伤,第二天她特意带着药,想帮他涂,没想到他身上一点伤口的影子都没有。
程逾巳无所谓地说:“看起来是剑伤,已经很久了。”
戚长璇了然,他自己也记不清伤口的来历,之所以没有消失,想必与他缺失的那段记忆有关。她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残留了很久的牙印。
她瞄了眼他的手,这才松口气,印记终于消失了。
她试探地问:“我可以摸一下吗?”
程逾巳点了下头。
戚长璇情不自禁地抚上那道伤疤,指尖触碰到它的那一刹,两人微微一颤。
他的伤口火烧一般疼,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戚长璇飞快地收回了手。
不知怎的,她忽然想起了差点被司郁掐死那晚做的那个梦。
她记忆犹新。
梦里的少女将一柄长剑狠狠刺进少年的胸膛。
她丢开这些繁杂的念头,勉强弯唇:“是谁这么狠心啊,拿剑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