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玉?!是你!"陈贤也走上前道。
"参见陛下!让陛下受了惊,是臣的罪过!"晨玉起身,对陈贤道。
"这些事,都是你一个人做的?还有这水车……怎么不叫太监们去修呢?!是不是掌事的太监不尽心,寡人来时,见门内外冷冷清清,定是奴才们又在偷懒了。赵德,一会儿寻带了这些个不尽心的太监们去领板子!"陈贤说道。
"奴才遵旨。"
"陛下,臣斗胆,请陛下莫要怪罪他们。是臣准许了他们如此的,臣想自己素来为陛下占卜星宿,推算国运,却一直未曾帮陛下建功立业,臣内心有愧。想着不可'尸位素餐',索性便替小太监做了些事,一来,大家有益,二来,也可弥补臣所犯下的罪过!"晨玉叩在地上逐一说道。
"好啊!寡人还未怪罪你,你倒是先自己罚了自己。不过你以为如此,寡人就能轻易饶了你吗?!你给寡人挑选的好日子!"陈贤高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