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欺负,就是坐了一天,有些犯困。”
宋锦茵抿唇笑了笑,未打算提起半句。
沈玉鹤到底只是过客,如此一问,也不过只是顺势,没道理真同他诉苦告状。
且仔细说起来,她也并未发生任何事,不过是换了个新地方,重新开始时,总归会难一些。
“你唤我一声大哥,便不可出言诓骗。”
“怎会。”
宋锦茵睁大了眼,圆溜溜的乌黑眸子像小鹿一样干净,一瞧就瞧进了人心里。
“我还得吃沈大哥的药,自是诓谁都不会诓沈大哥。”
“那你......”
“我就是困了,今日早些休息便好,倒是沈大哥,今晚就走?”
沈玉鹤见她不想多提,这才停了询问,点头道:“总归还是有事要办,早办早稳妥,待开春......”
顿了顿,沈玉鹤倏地又停下了话头。
原想说开春便来瞧她,可如此说出来,便像是约定一般。
他随性惯了,这脱口而出的约定,突然叫他觉得有些不适应。
“我替你备了些药在里头,小厨房还有能炖煮的药材,隔上几日便喝上一些,再过一月,身子若不是太吃力,那些药可先停下,只喝些滋补的即可。”
沈玉鹤的嘱咐颇多,事无巨细,难得的操心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