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与卫槐君直视,心跳如擂鼓,只逼着自己上前挽上了他的胳膊,亲昵道:
“好啊你,学会自己藏私房钱,偷偷买了这身锦衣氅子穿,怎么,不肯给我瞧见,那你买了做甚么?”
卫槐君从起先的片刻失神,到后来的不屑嘲讽。
他没有推开秦深,反而伸手紧紧揽住了她的腰肢,然后一把推在了墙上,覆身压了过去,冷笑道:
“你觉得本督会信你这番做作拿捏?若你与文琅平日相处,果真如这般轻浮愚蠢,我真该挖了文琅的招子,问问他,如何肯为你孤注一掷,与我宣战!”
“你……再说什么?”
秦深垂下了眼睛,不愿叫他瞧破自己的心虚仓惶,她的心已经快跳到了嗓子眼了。
“呵,你觉得本督在说什么?”
卫槐君并不惧被秦深看到一切真相。
他伸手,挑起了她的下颚,一点点侵略性的逼近,鼻息炙热交缠下,双唇只有一息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