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凌九接下来要说的也并非是一路走好,他的表情有些奇怪,看起来应该是有什么话想跟自己说。
“怎么了?”水玲珑缓缓开口,问道。
犹豫了半天,凌九才接着说道,“冷凝,今日怎么不在身旁?”
“她今日身体有恙,到药坊取药去了。”
水玲珑倒是直白地说了出来,只是说出来后,她脑海里闪过了冷凝早上的模样。
后知后觉般,她的视线又重新落到眼前的侍卫身上,忽然间想到什么,补充道:“如果没记错的话,你跟冷凝很熟悉吧?”
闻得此言,凌九沉寂片刻,点了点头。
“今早上冷凝看起来心不在焉的,不知道想些什么,我本以为是她身体有恙,但越想越不对劲,你可知晓些什么?或者说,你知道她过去以前是做什么的吗?”水玲珑将心里的疑惑问出。
很显然,猜想是对的。
在听到这个问题后,凌九的目光显然闪躲了一下。
凌九极为清楚,事情都到了这一个地步了,自己肯定也是瞒不过去了。
在封千仞这边,可是有一条规矩,那就是主子问话,绝对不能欺瞒。
水玲珑未来肯定是封千仞的王妃……
已经算半个主子了!
在水玲珑的视线下,凌九迟疑了好一会儿后才开口:“冷凝她以前,其实是个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