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问蕊这阵子憔悴了不少,因为忧愁,眼角也生出了一条条细纹。
这些日子,纪承德都没有宿在她的屋里,甚至他们已经许久都没有见过面了。
而纪云瑶,因为那日道歉奉茶的事情,两只手腕上,还紧紧的包扎着布条,身形看上去比往日还要消瘦。
“她——她——她这是什么意思!这逆女说南阳侯府里谁是烂人!”纪承德大吼,声音都嘶哑了起来。
“侯爷!”林问蕊急忙给他顺气。
“晚榕的赌气话,您可别放在心上。她向来如此,气了老夫人,又气您,平日里我是说也说不得,骂也骂不得,却没想到他们还是要走。叫人以为是我负了他们,这后娘可真是不好做!”
林问蕊当着众人的面,故意道。
“这京城里,哪里还有比侯府更舒适的宅子呀?侯府地界宽敞,又十分敞亮,虽不是在城南的正中心,可也是寸土寸金。侯府百年基业,他们若是赌气走了,只会越住越差,哪能住的比侯府还好呢?”
纪云瑶也细着声音,轻轻开口。
“兄长,您还是别逞强了,快给父亲道个歉,回来吧。免得被百姓看了笑话,您去住四面漏风的贫民窟,妹妹我看着也心疼呀!”
她敢在众人面前说着,自然也不怕被人看了笑话打脸,从前侯府是她娘管家,她十分确信纪凌霄手里没有半点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