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十分相信自己的感受,因为曾经在战场上,正是这份感受一次次的救了他。
简单的扫过一眼之后,秦烈方才是放下心来,确定这不是敌人了。
因为这张纸是皇宫中的纸,纸上的字迹也只属于一个人,其名为剑尘。
剑皇,剑尘。
剑尘在堪称潦草的字里行间说的很明白,此人是一个高手,故而暂时令其统领一个天劫营。
“暂时”二字还被剑尘用墨笔圈了起来。
秦烈自然知晓剑尘的意思。
“天劫营是精锐中的精锐,精锐都有傲气和血性,所以能否得到他们认可,只能看你自己了。”
秦烈这样说着,语气却是忽然变得很沮丧:“还有,魂狩道友,能不能给我的防御一点儿面子?”
黑袍人正是魂狩,而秦烈之所以有这么一说,是因为刚才魂狩直接就是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并且就站在其身边的侍卫却仿佛对他视而不见一般,毫无反应。
“如果我是敌人,你也会这么说么?”魂狩笑了笑,“况且这里还是天劫军的秘密驻地之一,驻扎了一个天劫营,防御这么薄弱,你不去寻找自家防御的漏洞,却只是希望敌人给面子。”
“倘若你今日当真脑袋搬家了,你也会在阴曹地府如此说么?”
秦烈神色一变,魂狩这些话当真称不上是好听,甚至有点儿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