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坚持自己是楚兰新,而非兰贵人?”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凌厉,而这种表情只有在面对敌人的时候才会出现。
我别过头,一副你废话的表情。大不了再甩我一巴掌啊,反正脸已经痛麻木了。
他伸手至我嘴角边,轻轻拭去唇上的血渍,这样暧昧的姿势让我避之不及,但他另一手却固定住我的头,让我无处可躲。
“奕可有见过你的身体?”他将嘴凑至我耳畔,这样下流的话他也问得出,我恨不得扇他一耳光,但终究忍住。
“他是君子,我们大婚前遵循礼节,”我脸颊绯红,不知是气还是害羞。
他再次凑近,在我伸臂推拒时轻声说道,“我见过,蝶形的胎记!”
我想躲开的身体瞬间僵直,在我的大腿内侧有个浅浅的蝶形胎记,这样隐私的胎记,不是极其亲密的人确实不会知道,包括奕。
“想要我说出它的准确位置吗?”他放开我,残忍地笑着。
“不,你住口,”眼泪再次无助地涌出,我并不是那样软弱的人啊,可是为什么?若说戴上戒指是巧合,那胎记怎么解释?难道在我忘却的记忆里,他真的是个很重要的人?重要到我们曾经裸酲相见过?如果他很重要,为什么奕从未向我提起过?
“或者你一直没有忘记过曾经的温存,难道你要在成亲后,拿来做比较吗?奕知道吗?他会不会很不好受?”他继续残忍地说道,尽管声音很小,可我觉得仿佛全场的人都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