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书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是她为你起的名字,永远都是你的名字。”
沈暮的心脏瑟缩着疼痛了一下,好像有些疑惑被解开,心头的死结都释然。
她不是无名无姓,也不是没有身份的野种。
沈栀书深爱她,她叫沈暮。
第六百五十九章 野种!滚吧!
沈暮走出书房,轻轻的关上了门。
可大约是窗外吹进来的风太大了,顺着她的力度将门拍上,发出“砰”的一声。
书房里,沈历山看着窗外的艳阳,蝉鸣阵阵。
他摩挲着手上的照片,忽的想起那年盛夏。
他在街角的书店遇到沈栀书,一身白底梅花的旗袍,穿着小坡跟的白色方头鞋,耳边戴着珍珠耳环。
也是这样的艳阳天,书店外蝉鸣阵阵,沈栀书莞尔一笑。
她说:“先生,你要读经济类的书,这本太笼统了,我推荐你读这本好一点。”
她葱白的指尖握着书脊,双手递了过来。
沈历山只觉得那双眼睛漂亮的不像话,像是琥珀,又像是无暇的美玉。
他又点燃了一根烟,吞云吐雾的烟火中,好像又看到了那身漂亮的旗袍。
沈暮走出来,褚酒酒立刻迎上来,问:“说完了?”
沈暮点头:“嗯,我先去房间收拾一下东西,我们拿了行李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