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秦大山回答,何苗跳到桌前,比划着桌子最前端的两角:“你说在这两个角上钻出两个洞,在削三四根细长的竹子做成一个架子,再将绣了字的布条挂在上头,怎么样?”
秦大山摇头。
何苗叹了口气,好吧,可能真的不太行。
门外,何老太依旧骂骂咧咧的,听得何苗一阵心烦,气冲冲的往门口走去。
“你个扫把星,灾星,老何家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贱人,你以为你搅黄了宝来的婚事还能安安心心的过日子嘛?我告诉你,那不可能,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何老太骂得越发的起劲了。
“啪啪啪……”
“说得好!”何苗拍着手往外走,“阿奶说得对,你不让我好过,我又怎么能让你好过呢!”
话中有话。
见何苗和何老太对上了,就在附近玩耍的小孩们连忙四处散开,喊各家的大人去了。
这些天他们可没少吃到何苗煮的东西,如今自然是要找人给何苗撑腰了。
“阿奶是怎么做到这么双标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只怕那州官也比不上阿奶的所作所为。”何苗嘲讽道。
“我实在是有些想不明白,阿奶自己也是个女人,怎么就这么的重男轻女?既如此瞧不起女人,按道理也应该瞧不起自己才对,那你怎么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呢?”何苗冷笑连连。
“你……你竟然咒我死!”何老太抖着手,指着何苗的鼻子正要开骂,却被何苗抢了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