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鹏举原本担心妻子,到饭菜一上桌,她又没事人样吃喝起来,根本看不出到底得了什么“怪病”,花溶自己也很奇怪,夫妻二人便都认为不过是受了一点风寒,无所谓.
酒足饭饱,众人离去,屋子里彻底安静下来.
花溶点一盏灯,岳鹏举如往日一般坐在案几旁的大椅子上,案几上摆着一卷经籍.与往日不同的是,他微笑着四处张望,第一次细细打量自己的家——窗明几净,清新整洁,一桌一椅,一杯一盏,无一不恰到好处.桌上还放了一个瓦罐当花瓶,里面插一大束的各种漂亮枝叶,搭配得当,红红黄黄,煞是好看,比鲜花更别致.
有妻子,家就美满.
多好!
他愉悦地看着妻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说:“十七姐,今晚不给我念书了么?”
花溶的声音从里间传来,神神秘秘的:“今晚不念了.”
“你要干嘛呢?”
“我要迷死你.”
他失笑,悄然起身走到门口,只见妻子从衣橱里拿出一包包的东西,这些东西,都是他从洞庭带来的,她旧日喜欢的那些衣衫,二人生气时他悄悄给她买的新衣,零零总总,好几包……
花溶发现什么,红彤彤的脸颊,跑过来推他:“你走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