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问道:“风苓家那个风?”
张五味笑着点头,“聪明。”
张五味又说道:“再给你交个底儿,倘若景语走江受阻,余恬也会大道受阻。反之,只要景语跃过龙门,余恬必然得受反哺,连跨两境,一步入登楼。”
刘景浊一皱眉,沉声道:“带我去鱼窍峡!”
张五味却摇头说道:“晚了,不知道你们景炀王朝那位龙师用了什么手段,景语入黄龙潭之后,已经得到传承。只要得了传承,就由不得她愿不愿意与余恬签订主仆契约了。”
刘景浊沉默了好半天,没忍住骂了一句娘。
狗日的许经由,这不是挑拨离间我们兄弟吗?
景语若是成功化龙,与景炀王朝国运息息相关,就成了景炀国兽。可他娘的,余恬却是景语的主人,我刘景浊是她私自认定的恩人?
刘景浊转过头,沉声问道:“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这种事?”
张五味喝了一口酒,笑着说道:“你想知道,我跟他为什么一定要争个高下吗?”
刘景浊静待下言,于是乎,二人顺着青泥河折返,刘景浊听了个故事。
是很久很久以前,一个木讷道士与个喜欢种花的女子的故事。
张五味狂饮一口酒,沉声道:“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明明喜欢却非要觉得自个儿是个道门中人,要清心寡欲潜心修道。那一世我打赢了,也输了,赢了另一个张五味,输了藤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