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传统思想的束缚同样强大的束缚同样还来自对权威的迷信和盲目崇拜。
权威总是在某一领域做出过杰出的贡献,有着崇高的威望。但是权威只是某个领域的权威,在他们研究的领域之外,他们往往不是权威,有时连一般人还不如。而有些科学家常常忘记了这个简单的道理,他们对权威盲目迷信,把权威的某个理论绝对化,而不敢越雷池一步。
亚里士多德是个大权威,中世纪的时候,许多人以他的话作为判断是非的标准。佛罗伦萨的一位解剖学家通过解剖,清楚地表明神经从大脑出发通向全身,这有力地证明大脑是思维的器官。但是一些人却说:“实验固然清楚明了,要不是亚里士多德说过,心脏是思维的器官,我们也会相信这是事实的,但亚里士多德早就说得很清楚,因此,实验是多余的。”
伽利略用望远镜观察木星,发现了木星的两颗卫星,它们围着木星不停的转动。这本来可以作为日心说的一个有力的辅助证据,但是因为亚里士多德没有说过木星有卫星,因此人们连看一下望远镜都不敢。他们固执地认为,望远镜也可能有差错,眼睛也可能有差错,但是,亚里士多德绝对不会有差错。对权威的这种盲目迷信不仅堵塞了认识真理的道路,而且往往成为扼杀真理的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