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为拓拔叡的病和种种事情忙的无法休息时,陆丽又称病,要回骊山去疗养。
冯凭非常吃惊,朝中现在是陆丽一个人在担,拓拔叡已经生病了,她只能依赖陆丽,陆丽又说要离京,她可怎么办呢?这个时候,陆丽万万走不得的。
她非常担忧地问道:“为何一定要离京呢?你若是身体不适,我可以允你在京中休养,暂时不理事物。需要什么御医,药物,宫中都可以提供,你去了骊山,那边不见得就比京中好,陆令能再考虑考虑吗?”
陆丽坐在椅上,恳请说:“臣也知道此时提这个话不合适。可是臣这旧疾复发,京中天气又严寒,这四肢夜夜疼痛不堪,臣从官署到这宫中一路,走了半个时辰,骨头好像要裂开一般,实在不堪重负。骊山有温泉,臣想去疗养一阵,否则臣怕这具老骨头坚持不下去了。”
冯凭看着头发半白,步履艰难,说话吃力的老臣,心中不是滋味。
陆丽的确已经很老了,整天忙于朝务的确也非常辛苦,她说不出任何强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