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乔南只感觉奇怪。
聊天就聊天,好端端的安排在招待所内是几个意思?
他急忙叮嘱战友早点儿回去休息,只剩一人到了红旗招待所。
在房子里头,刘冠军一笑,“你可不要紧张,咱们都是一个系统上的,都是为老百姓救死扶伤的,”说到这里,快速且巧妙的转移了话题,“杜心言啊,昨天黄院长说了,你是你们医院的先进分子,但你现在还没考资格证呢。”
“是。”
刘冠军沉吟道:“未来的路还是艰难且漫长啊,崎岖着呢,你就说说你,你要是在上面有个人事情不就好处理多了吗?”
不知道这刘冠军曾多少次用同样的手段来欺骗可怜的女孩了。
这群女孩都是弱势群体,对付女孩,他的手段可多了去了,先是丢出巨大的诱惑来,要是他们不相信,不要紧,他可以恐吓。
刘冠军知道,一旦自己变了狰狞的面孔,女孩们就不寒而栗,顺道儿会被自己牵着鼻子走,他起身,准备走到杜心言面前。
但此刻,杜心言已经靠近了一个用花瓶做的台灯。
一旦这家伙对自己图谋不轨,她就给她一下子。
或者……不不不,她需要模仿沈艳艳,瞄准对方的裤裆,让他断子绝孙,“杜同志啊,你必须有点儿草船借箭的意思,这要是都和你一样埋头苦干,你做到什么时候才能做大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