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陪你看一场烟火,你陪我葬身火海。”他说着胡话。
“……”但裴歌怎么荒唐地觉着,竟还有些浪漫?
他上前将手拷从扶手上解开,但裴歌双手还是被束在一起,她摆烂一般地往座位一倒。
一口气还未呼出来,人又被提起来,依旧坐在副驾驶,只是变成了背对驾驶位。
她面向那片红色的鼠尾草,看着草林乱舞。
江雁声蹲在她面前,微微仰头盯着他,眯着眼,大掌按在她腿上,不让她动。
夜风吹向裴歌绯红的面庞,整个人冷的瑟缩,也让她有了短暂的清醒。
但她身体虚弱得快要坐不住,侧靠着车头,无力控诉:“……你比我还坏。”
“比起江太太,我还差点。”他抬手覆上她的唇。
因为一路忍耐,裴歌唇上的口红已经被她吃的差不多。
一路上她就咬着自己的下唇,此刻已经有些红肿的迹象。
男人指腹用力,想将上头的颜色彻底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