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老板眼睛一亮,“是什么东西?”
李文翰从腰间扯下来一枚玉佩递给了客栈老板,“我这枚玉佩可是祖传的,老值钱了。”
苏樱雪早就观察到了李文翰三番五次的死死攥着玉佩,好几次想要拿出来,但又放弃了,这次终于是拿出来了,但她看李文翰脸上的神情不对,有伤心有不舍,她想到必定是李文翰看的特别重要的东西,要不然也不会随身携带了。
正在客栈老板眼冒金光的仔细观看着玉佩的时候,苏樱雪上前一把将玉佩夺了回来,“我们不住了,走了李文翰。”
李文翰一脸蒙圈的跟着苏樱雪出了客栈的门,苏樱雪将玉佩又重新挂在了李文翰的腰带上,“我说你再敢把这枚玉佩随便给别人,我打不死你,你个败家的玩意儿。”
李文翰对苏樱雪的话久久不能平静,在那一刻他感觉到苏樱雪是真正把他当成了家人,当成了朋友,让他的心第一次有了一种归属感,“这是我的玉佩,你为什么不让我抵押给客栈老板。”
苏樱雪也不是愚笨之人,自然不会去揭李文翰不为人知或者不想提起的伤疤,“我们两个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你的玉佩我就没资格管了?就为了住个客栈就把这么值钱的玉佩给抵押了,我感觉不值,所以我是绝对不会让别人占了我们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