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洁白的床单上,数朵血梅鲜艳夺目,傅玉筝笑了。
如同寒冬过后重生的雪莲。
腰间骤然一紧,她被一只有力的手臂重新揽入怀中。
轻吻落在她唇角。
“早上好,柳夫人。”
傅玉筝羞得脚指头都蜷缩起来,“谁是柳夫人!”
“你想始乱终弃?那可不成。昨晚我问过你,你亲口答应了,便是不能反悔的。”
“你何时问过我了?”傅玉筝气急,分明没有。
他只是霸道的宣布,从此以后,他是她的夫。
柳知夏低笑,翻身覆上她,“问过了,我问你,确定吗。”
“……”她以为他问的是不是确定要他帮她。
没想到他的话里,还埋了陷阱。
她如何配得上?她是心中有恨,所以厚了脸皮苟活,若换做寻常女子,早就一死明志,“知夏……”
“玉筝,”他打断她的话,凝着她的黑眸里全是情深,“心无尘,则人无诟。别拿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一生。在我心里,你由来是你,永远都是。”
他岂能不明白那样的遭遇对一个女子而言意味着什么?
他不是不在乎,只是他在乎的是,她因为他而遭受了那般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