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清却咳了一声,“阎家老妇,你儿媳说的可是真的?”
“假的!”
“全都是假的,阎永铮是我儿子,我儿子,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
“谁家儿子不听娘的!都是她撺掇,都是这个小贱蹄子撺掇的!”
刺耳的嗓门一声高过一声。
连经过无数大风大浪的陈晋元都沉下了脸,甩了甩袖子道:“文清处理好了,别再留后患。”
“是,老师我知道了。”
陈晋元走后。
“上河村里正何在?”
“上河村里正张安参见大人。”里正张叔老早等在一边。
“里正她们婆媳二人谁言属实。”
里正道:“回禀大人,阎林氏的话属实,两次分家村里人皆能都在场,这是当时分家签的断亲书还有分家文书。”
两张文书拿过来,鲜红指印在上。
徐文清扫了一眼抖了抖,“阎家老妇,你有三子强逼长子参军,虐待孙子,又企图卖掉儿媳,本官说的这些你可认罪?”
虽是农家断案,徐文清上官威严显露无疑。
周围噤若寒蝉。
可老阎婆子不管那些,她脸上肌肉抽搐抖动,目光发直想要吃人一样盯着林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