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湮面色沉了沉,“我的新娘在哪呢?我总可以去见上一面,问问清楚我这半路被撇下的新郎还要不要娶亲吧?”
郢王道:“这案子未了,贺王的亲事暂时得搁置了吧?既是父皇御赐的姻缘,本王会去跟皇上解释此事。至于原大小姐,如今身涉重案,真相未明,贺王不便前去探望,还望贺王大局为重,不可任性!”
慕北湮轻笑道:“郢王殿下这是在教训我不识大体?”
郢王叹道:“贺王将门虎子,本王岂敢教训?只是则笙郡主遇害,势必令赵王和赵王麾下众多将士不安,若不谨慎处理,恐怕会动摇大梁根基。贺王是聪明人,自然懂得其中厉害。”
慕北湮明知他们得罪了郢王,此事断难善了,正踌躇时,原夫人已道:“北湮,我们两府宾客到得差不多了,如今闹成这样,好歹需给他们一个交待。你先回去安置好府中事宜要紧。”
慕北湮磨了磨牙,应道:“是,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