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忏悔节才敲的,如今敲出来的可不止一只猫啦。”他说,“我想要让别人高兴,也要让自己开心。我是我们全家寿命最短的一个,只有二十八天。不错,有时候人们会给我加上一天,不过那也差不了多少。好哇。”
“您不可以如此大声喧哗。”哨兵说道。
“我当然可以这样做,”那人说道,“我乃是狂欢节的嘉年华会上的王子,我用‘二月’这个名字到处旅行。”
第三位到来了,此人形销骨立,一副斋戒期禁食太久的模样,不过却鼻子朝天,架子不小,因为他同“四十骑士”沾点亲,又是个天气预言家——不过那并不是什么肥缺美差——所以只能满口称赞斋戒。他的装饰是在扣眼上插了一枝紫罗兰,不过花儿都小得可怜。
“三月,快走吧!”第四个喊了起来,并且推搡了一下第三个,“三月,快走吧!在看守的屋子里有一盆调好了的潘趣酒,我已经闻到了酒香。”其实这并不是真的,四月这家伙只不过存心骗他一下,他是以愚弄人开始的。他看上去机警狡黠,一副游手好闲、不干正事的模样,不过那个月份里节假日真是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