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说,这公主也忒败家了些。
这才嫁进来几天,花了有几千两银子吧?
他一辈子都挣不到这么多。
带着心疼,管家脚下的步伐都虚浮了不少。
拿到钱,管宁心血来潮,拉着言欢要去逛花楼。
听说明月居新来了一位头牌,身怀绝技不说,容貌更是倾城。
左右不走公中的账,她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去瞧瞧。
言欢听了,急忙劝阻道:“公主,那等烟花之地乱得很,您去实在危险。”
管宁摆摆手:“我们扮作男装不就好了?”
谁规定只有男子能去得花楼?
管宁看言欢满脸不愿,出声威胁道:“我若是偷偷去,岂不是更危险?咱们去逛一圈就回来。”
拿着傅承安的钱去做些从前没有做过的事情才有趣。
言欢拗不过她,只好答应下来。
两人换了男装,到花楼时,楼下已经坐满了人。
她大手一挥:“来个包厢,要最好的!”
老鸨见她出手阔绰,二话没说就安排了最精致华丽的包厢,还上了许多吃食。
管宁倚在桌上,看头牌跳舞看得津津有味:“果然是全京城最好的舞娘,比宫里的要有趣儿多了。”
言欢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紧张得四处乱瞟。
突然,她伸手拽拽管宁的衣袖:“公……公子,那不是驸马吗?”
管宁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见到傅承安坐着,手边还放着一盒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