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我？你为了个白眼狼打我……”
宋启明眸中情绪翻腾，他闭了闭眼，沉声道：“夫妻间最重要的坦诚相待，你做不到，我们明日去离婚。”
“不、不可能。”杨丹红的动作陡然停住，她挤出个难看的笑，仰头看向宋启明，一字一顿道：“她不是我的亲生女儿，可我养育她十八载，咋可能不心疼她……”
“如果不是我自作主张，宋离死了都没人收尸，我的苦心，你看不到吗？”
第222章 她父亲还没死，你就上赶着当爹。
宋启明烦躁地把眼镜摔在茶几上，心底仿佛憋了一处暗火，他拂开杨丹红上前拉扯的手，态度说不出的冷漠。
“什么意思？”
“宋离她本就不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种，她的亲生父亲还没死，你就上赶着当爹，脸疼吗？”杨丹红的唇角挂着抹讥诮的笑容，同床共枕几十年，她当然知道软刀子往哪处扎才更疼。
果不其然，宋启明变了脸色。
他脸上的恨意被恐慌取代：“你、你是说沈千锋还活着？”
“你整日待在研究所，两耳不闻窗外事，沈千锋在帝都混得风生水起的时候，你还在那破所里疯狂擦玻璃，要不是我把宋离的户口关系转出去，你养了十八年的女儿早就管别人叫爸爸了，你舍得吗？你甘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