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鲤点点头:“那一定很辛苦。”
射月犹豫许久,还是开口道:“夫人,挽花她上次不是有意的,只是在暗卫营里习惯了,凡是掌印的命令就要无条件服从,所以她才——”
“我明白。”云鲤无所谓道:“我也知道你们都不想做我的奴仆,这很正常,学武十几载,最后跑来给人为奴作婢,换我也接受不了。”
还好她就是个冷宫小废物,文不成武不就,若是真的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最后被关在后宅里当卫璋的小夫人,恐怕也要抑郁而终。
“我会找机会跟掌印谈一谈的。”她看向射月:“你们和我不一样,没必要困在内宅里。”
射月本想反驳她,可转念一下,这个小夫人每日除了吃就是睡,好像也确实没什么特长,于是也实在说不出恭维的假话来,只好换了个话题宽慰她:
“夫人,挽花她绝不是因为要伺候您的关系心中不忿,她一心想回暗卫营是有原因的。”射月告诉云鲤:“挽花家以前是开镖局的,家传剑术只传男不传女,可她的兄弟几个都不成器,三人联手都打不赢偷学剑术的挽花,眼看总镖头的名头要落到女人头上,挽花她爹便亲自押了她,在比武大会的前一晚,将她的手筋挑断了。”
她说得语气平常,可内里的意义把云鲤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