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以为,大部分流言就是人们闲极无聊才传出来的,可有些出现时机巧妙的流言却自有其深意。”
“看来你是对此上了心,才把那件事翻出来的,对吗?”
“是。”
“我很喜欢你,的聪慧。”说这话的时候,李稷温柔得都能滴出水来。
苌离的面颊此刻已是绯红,她这才发觉自己的手已经被李稷握住许久了,猛然抽回手,极是不自然地道:“多……多谢陛下。”
李稷也知对她要适可而止,虽然她生气的时候也很可爱,可现在的样子明显更可爱,随手将手巾抛给肃庸。“接着说。”
肃庸接手巾的功夫,也没耽误他说话。“据箫相府放出的消息是突发恶疾,暴毙而亡。”
李稷轻蔑一笑道:“御史台的奏折可算是白写了。萧兆泰还真没让朕失望,探子又是如何说的?”
“陛下果真神机妙算,萧杨氏的确是在萧相逼迫下服毒自尽的。”肃庸道。
“既然萧兆泰打算逼死儿媳来保全自身,这丧仪必不会简单草率,出殡当日弘农杨氏也定会派人前来。好好安排一下,趁着那日把这些丑事全给抖落出来,冤有头债有主,萧兆泰既然敢做,那就要承担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