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
“我想你了。”
“白天的事,对不起。”
他低声呢喃,带着浓烈的卷帘和忠爱。
傅司寒在床边坐下,身体靠着床头柜,手握住言晚晚的手,渐渐地,握变成了十指相缠,紧紧的不松开。
翌日。
晚晚醒来迷糊了好几秒才想起来,望着明亮的外面,自己昨晚喝了鸡汤之后有些困风,打算上床小憩一会儿。
一看时间,已经早上九点。
她睡了这么久?
还睡得这么沉?
晚晚又震惊又狐疑,潜意识的觉得哪里不对劲,却想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劲。
她下床到处看了看,没有任何异样。
再看门锁,也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她狐疑的转了一圈,大概是自己想多了。
-
清晨。
姜彦带着文件到枫林苑外接傅司寒。
“先生,您要换的衣服在后备箱,我给您说一下今天的行程安排。”姜彦的声音很稳,甚至很适合去播音主持。
等他报完今天的行程,发现后座的人已经闭上了眼。
“先生?”
过了两秒,傅司寒“嗯”了声,“在听。”
“先生,您很累?”姜彦问。
傅司寒没答,脸上的疲倦却很明显。
他这段时间因为言晚晚离开的事情本来就没休息好,昨晚在言晚晚的床边坐了整整一晚,透过外面照进来的昏暗的光专注度看言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