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柏南双目赤红,越揪,越紧,几乎勒着叶嘉良的咽喉,“我幼年挨了打,总是瞒着母亲,不希望你们吵架,外婆重视舅舅,压榨母亲,你的家,是她唯一的避风港了。我想,我懂事一点,你会心软的。”
他舌尖一扫,吮掉唇边的一滴泪,沙哑着说,“我并不坏,我没有报复过柏文,即使他流着你的血,我发现叶氏集团洗钱,第一时间撇清了他。曾经,只要你善待我,叶家的一切罪名,你造下的孽,我会替你扛下,独自承担,感激你养育之恩。”
叶嘉良哆嗦着。
“可惜。”叶柏南松开衣领,缓缓直起腰,端起藕粉,亲自舀了一勺,喂叶嘉良。
叶嘉良眼里的恐慌乍泄,牙关紧闭。
“护工一天没有喂您吃饭了,不饿吗?”叶柏南噙了一丝笑,狰狞诡异,“喝藕粉或是米汤,您选一个。”
“你不让护工喂我吃饭,目的是...喂我喝这碗有毒的藕粉!”
他不澄清,耐着性子再次喂了一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