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县,你说的?”
万年县令同样摇头,“下官不敢,从未说过,来此也是处理百姓纠纷的。”
萧锐咂嘴道:“听听,听听。我们都是来处理百姓纠纷的。有人报官,说大兴善寺坑骗百姓财产,数额巨大,影响民生,罪恶滔天。百姓怒不可遏,要来砸了大兴善寺,夺回被骗的财产。因为担心民众聚在一起发生群体危险伤残,本侯特意带着长安、万年两县来维持秩序主持公道。”
“怎么?你们这口气,是不让管?那行,长安县、万年县,我们走。等着百姓发泄完怒火,派人给他们收尸。对了,事后的收殓费用记得找他们家属催收一下,官府也没钱了。”
我这……一群来给大兴善寺助拳的人全都被噎住了,傻傻的看着萧锐。
周围气氛有点不对了,不少百姓都躁动起来,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一拥而上,踩死这群和尚,同时拆了这座巨大的寺庙。
皇帝忍不住笑了,对旁边的房玄龄笑道:“玄龄,什么样的棋手最可怕?”
房玄龄摇头,皇帝打趣道:“搅局的棋手最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