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姜域眼底的怨恨慢慢的涌起来,眼神变得狰狞可怖。
“说又怎么了?”姜一申胸口起伏的厉害,显然是害怕的。
“老东西,你听好,你一向作恶,我也司空见惯。但若你再把手伸得这么长,管到我床上去。别怪我下狠手。”姜域比划了个杀的手势:“小心断子绝孙。”
“你……你……”姜一申被他气得大口大口的喘起来。“你敢!”
“你试试看我敢不敢。”姜域冷蔑道:“你以为你现在这样是生不如死吗?我担保你会过的比现在更痛苦。”
“……”姜一申指着他的鼻子,一双眼睛瞪的快要突出来。
姜域倏然松手,他一下子跌坐椅上,指着姜域的手依然还停留在半空。
“父亲还是好好保重身子吧。”姜域嫌恶道:“你这样子,怕也是玩不了几年了。”
“滚!”姜一申用尽力气吼了这么一嗓子。
姜域没搭理他,转身离开书房。还没走下庑廊,就听见有人急火火的嚷道:“来人,快来人,去请太医,老爷晕了……”
姜域讨厌这种氛围,索性叫人牵了马,直接出了府。
这个时候,他没有在长街闲逛的兴致。更不想一个人找个不起眼的角落躲起来。
也是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他竟然没有地方可以去,也没有谁可以诉说。
栗色的马儿托着他,走着走着,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竟然来到甘府。
“你也知道我惦记她?”姜域拨弄了它的鬃毛,心底有那么一丝微不可见的柔软。“恐怕也只有你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