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做出一个更简单的解释——由于另一个人没有必要克服某种抵抗,这个事实使我们的愤怒变得多余了,在这种情况下,笑声的出现是以节省愤怒为代价的。为了阻止这种总起来说是误导的观点,我将对我以上同时处理的两个事例做一个更明确的区分。我们所遇到的天真既可能具有诙谐的性质,例如在我们的例子中,也可能具有淫词秽语的性质(或普遍令人不愉快的性质);特别是当它不是在言语中而是在行动中表达出来时,后者才将出现。这第二种选择确实是误导:我们可以设想,就此而言,快乐是由节省下来的和经过转换的愤怒产生的。但是第一种选择能更清楚地说明事物。一句天真的话——例如“巴比仁”——其本身表现得就像一个小笑话,而且不会引起愤怒。这种选择当然是不经常出现的;但它是更纯洁的,迄今也是更有启发性的。我们所关注的是这个事实,这个孩子已经严肃而毫无保留地相信,在“药”这个词中的“Medi”等同于她自己的名字“M?di”,我们在听到这句话时的快乐得到了加强,它不再和诙谐中的快乐有任何关系。现在我们来看看来自两种观点的看法——一种是发生在这个孩子身上的方式,另一种是发生在我们身上的方式。在进行这种比较时我们发现这个孩子找到了一种同一性(identity),[179]而且她克服了我们身上所具有的障碍。然后我们似乎可以更深入地对自己说:“如果你选择要理解你所听到的话,你就能节省下你为保持这种障碍所耗费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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