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再也没有来信。
这几年,高信恭的脾气一直不是很好,他在忍,云语的身体他同样是知道的,不能支撑太久,若是严子时他们还不回来,那么久意味着,他势必要找其他人给云语问诊。
一个之前没有参与过云语治疗的大夫,饶是高信恭胆子再大也不敢拿云语来冒险。
就连云语本人都感觉到了高信恭的暴躁,以往高信恭在她面前最是温顺了,不管是顺着摸还是反着摸毛,高信恭都不会炸毛。
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
高信恭的耐心变得越来越少,好似有一根紧紧地弦一直在高信恭的心中绷着,只要在大力一点,绝对就断了。
而表现在平日里的情况就是,每天晚上云语都被折腾到很晚,就算明天有训练,高信恭也是丝毫不手软。
云语觉得高信恭有毛病,她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好,还要这样折腾她。
后来她才明白,只有用最原始最直接的重装,感受到云语的温暖和柔软,这样才能安抚高信恭那几乎要达到顶峰的恐惧和不安。
毕竟,他已经失去过云语一次,再失去的感觉,谁也不愿意尝试。
而且云语不死在自己面前,他可以满世界一辈子地去找,但是如果云语最后是死在自己怀里的呢?
所以说,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事情都很可怕。
而随着高信恭三年来的折腾,云语却一直没有怀孕这件事情看来,云语也很清楚,她大概是真的没有办法怀孕,之前一直出现在脑海中的孩子也在慢慢地淡去,近一年的时间只有偶尔做梦才会梦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