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声声含着质问，甚至那眼神也可以说得上是逼视，有些咄咄逼人的气势暗藏其中。
长老沉默了。
但是他的沉默不是默认，也不是畏惧，更不是不知如何是好。
似乎只是单纯的因为御玖涵这番话而在心里反思自己。
接着他开口了。
“这人没有线索，老夫也是无能为力，纵然有心，但是确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望皇上见谅。”说完这句之后，他竟然直接折身而跪，伏地稽首，“若是皇上执意怪罪，那老夫只能以身谢罪。”
第234章 当年真相
先不说他口里这个“以身谢罪”的真假，就算是御玖涵真的有心怪罪，想要将他正法，那冥族上上下下这么多人，能答应吗？
御玖涵在心里冷冷嗤笑一声，面上却是笑得一番大度：“长老这是哪里的话，朕不过就是问几句而已，哪里用长老行如此大礼，说这么重的话。”
“皇上大量，老夫实在羞愧，请皇上降罪。”长老却依旧稽首没有其他动作，御玖涵也没有让他起来的话。
“你有什么罪？”御玖涵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盯着对方，“要说错处，那也是殷梓洲当初出逃的错，待朕将他抓回来，定然不会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