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为我傻兄弟感到幸福的同时,心中也在惆怅着,情绪经过反复的过山车,病情严重的程度也以坐火箭的速度发展着,一天的时间里反复在吃药后昏迷与短暂的清醒中辗转着。
安颜也彻底不去公司交给了田野三人打理着,在家里悉心照顾着我,就连我吃完镇定药物昏迷过后,她也寸步不离地守在身旁,以确保我在醒过来时,第一眼就能见到她明媚的笑容。
她似乎也察觉到这次的药物不太一样,因为我一天24小时几乎白天都在昏睡着,一天清醒的时间不过几个小时,不过还好,只是抱着怀疑的态度,没有过多的细问。
由于安颜在生活方面严重欠缺,想必在国外一直处于被家里保姆照料的情况,对于做饭也是一窍不通,昨晚心血来潮为我下了一次厨,最终以厨房差点失火为代价,草草结束。
这时在她出去买午饭的时间,我已经清醒过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晒着太阳,缓缓闭上眼睛,任由阳光温热的光芒照耀在我浑浊的躯体上,想要以这种方式在得到微弱的帮助。
“叮咚!”
“叮咚!”
就在我沉醉在宁静又清醒的时间里,门铃声在我耳边响起,打破了短暂的享受。
空白的大脑也没有去思考是谁,拖着乏力的身躯走到门口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