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还是第一次听别人如此评价自己,因此略微好奇问道:
“此话怎讲?”
马尔德劳耸了耸肩膀,说道:
“那还用说?我们审判庭知道你在卡戴珊女士的压迫下,肯定会选择妥协的。”
“所以哪怕你的心向着卡尔德兰,我们也不会在意,并算好在你尽可能为卡尔德兰辩护的情况下,如何让这家伙得到应有的惩罚。”
“只不过我没想到,哪怕到了这个份上,你还会去吓唬卡尔德兰。您真是一个奇妙的人。”
听到马尔德劳的评价,苏然有些哭笑不得。
“如果我说我真的和卡戴珊女士达成协议,卡戴珊女士允许我自由处置卡尔德兰,你们审判庭会怎么做?”
“是适当放宽对卡尔德兰的惩罚,对冲我的情况?还是就这么将卡尔德兰往死里整?”
听到苏然这么问自己,马尔德劳眼神闪亮。
他笑着说道:
“你果然是个有意思的人。”
“我们确实没想过这个问题,真要是这样的话,我们恐怕没时间进行调整,卡尔德兰可能真的会被我们往死里整。”
“不过这种可能性应该很小,毕竟卡戴珊女士是卡尔德兰的母亲,我怎么也无法想象,她会坐视卡尔德兰的情况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