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拉长的喇叭声传进二中,我终于意识到自己在车道中间,突然停车有多危险。
我重新启动车子。
“阮桢,你有事可以告诉我,我帮你解决。”
温叙言声音很轻,酒劲发作,他不舒服,伸手扯了扯领带,微微凌乱的衣衫,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不羁。
我落下车窗,夜风灌进车中,他把泛红的脸转向窗户那侧。
“我没事。你先睡一会,到家后,我叫你。”
夜风微凉,让我的理智全部回归,我专心开车。
温叙言闻言,努力再次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向我,想要从我的脸上辨别,我是不是在撒谎。
平日里温叙言身上自带上位者的威压,每当他视线落在我的身上时,我都会有些慌乱。
今晚,他喝了酒,没了压迫感,我保持刚才的状态开车。
他不胜酒力,没从我脸上瞧出什么,车中安静下来,他很快睡着。
我将车窗往上升了升,给南源打电话。
酒店监控已被清除,想要查清楚那夜的事,希望渺茫,我清楚这一点,这段时间没有联系他,询问此事。
电话很快接通,南源聪明,知道我打电话的目的,我还未开口,他已告诉我目前的调查进度,“抱歉,这件事我无能为力。”
“我这是强人所难了。”
南源能力出众,他查不出的事,交给别人,结果也一样。
刚结束通话,姜慈的电话打了过来,她告诉我姜明初的具体的行刑日期。